竟是娴妃娘娘。在这夜里,娴妃身着从一品妃**装,亦是盛装打扮了一番,急急忙忙的,赶到御书房这边来了。
于公公:您这不是来送死的吗!
就您那档子事儿,皇上早就想收拾您了,您如今还亲自送上门来了,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娴妃从哪能得知皇上早就知晓她与外男有染一事?
娴妃娘娘这回可是花了大代价,收买了那外头守着的所有婆子,几乎散尽了所有私产,好说歹说,这才出了那宫门,可就是为了见皇上一面。
女人家的本事,依娴妃之见,无非就是娇气的哭诉几声。
娇声软语,软玉温香,红纱帐暖。哪还能有男人把持得住?
于公公没拦。
见于公公都不曾拦住她,娴妃娘娘更是信誓旦旦的往御书房里头闯。
刚推开了门,娴妃清了清嗓子,“皇上!”
嗓音带着小女儿家的娇气,如黄莺般悦耳,是原先皇上最喜欢的声色。
只可惜,世事无常,新旧更迭。
御书房里只传出一声:“出去。”
虽是听不出喜怒的,可话里话外的冷漠,甚是明显。
娴妃愣了愣,“皇上,是臣妾啊!臣妾是……”
皇上头都没抬,只低着头敲了敲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