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宛勾唇笑了笑,拉开了保姆车的门,拉着孟夏上车。
上车后刚坐下,宁清宛便俯身捏住了孟夏的脚腕,“还疼么?”
“不疼了。”孟夏下意识地想将脚缩回去,没摆脱宁清宛的手,然后在宁清宛用了力的时候被打脸,“疼……”
宁清宛目光含笑地睨了她一眼,将企图缩回去的脚又拽了回去。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分明是在笑话她的样子,孟夏鼓着脸不满地哼了一声,狡辩道:“是姐姐太用力了,真的不疼了。”
“这样啊……”宁清宛减轻了力道,给她轻轻地揉捏着,眯了眯眼,“那现在呢?舒服了么?”
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孟夏抿着唇没回应宁清宛,她看着帮自己揉脚腕的宁清宛,衣领宽松,因为俯身的姿势露出似蝶翅展开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孟夏只觉得呼吸都紊乱了,车内明明开了空调,她却觉得燥意源源不断地上升。
“嗯?”宁清宛抬首看着她,指腹在嫩滑的脚腕上摩挲着,缠着她回答。
视线对视上,孟夏慌忙移开视线,嗫喏道:“舒服的。”
孟夏心里一阵懊恼,她觉得自己内心太不纯洁了,简单的问答她却想得旖旎又暧|昧。
可脚腕上的揉捏更像撩拨,分分钟都让她心猿意马。
“姐姐,我自己揉就好。”她伸手,碰触到宁清宛的手又触电似的收了回去,一时手足无措。
真是个怂包,宁清宛低低地笑了一声,又揉捏了一会儿后她才放开孟夏的脚。
孟夏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姐姐,我…我先走了,同学还在等我。”
再和宁清宛单独多呆一秒,她怕是要喘不上气,手刚碰上门把手,便听那独特的烟嗓飘进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