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远处，已经变回人形的白素贞正想着自己款款走来。
李言好像放下了所有的负担，一脸轻松，甚至扬起了一丝微笑。
他轻轻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服。
还不忘弄了弄发型。
见李言这样，白素贞也不着急，就站在他身前默默等待着。
“怎么，想要个体面点的死法吗？”白素贞声音清冷，不复最初的温婉感觉，但声音却意外的更加好听了。
李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现在先不聊生死的问题，我们聊点别的。”
“你要干嘛？”白素贞顿时眉头一皱，一抬手，将剑抵在李言脖子上，“别想着耍花样了，乖乖受死吧。”
“别急。”李言伸出食指和拇指，捏着剑，将其轻轻放了下来，“我也逃不到哪去了，我只是想再多活几分钟。”
“呵，多活这几分钟等着你的同伴来救你吗？你觉得还有可能吗？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不。”李言抬起头，看向了白素贞的眼睛，“我想用这几分钟来了解你。”
“恩？”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许仙，也就是我前世的故事。”
“没什么好说的，一个负心人的烂俗故事而已。”白素贞显然不想谈。
“你爱他吗？”李言突然发问。
“。。。”白素贞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