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是么……”地颜宽吃吃的笑起来,“在我还能出气的时候,希望可以再见那女人一眼……栽到她手上,我可真是非常之不甘心呢……”
韩长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确定韩长宁确实走了,地颜宽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被隔着衣服烫熟的肉,紧紧的攥着拳头,而后恶狠狠的抬起头。
很好,韩长宁。
黄班的投机宵小和那贱人居然敢算计他!他会让他们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韩长宁再怎么能折腾,修为不够,也就只能白费力气瞎扑腾。
想知道宗主的真实身份,就凭他?开什么玩笑!
回了畅春园,韩长宁又去看了看刘杏月,发现她面色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他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待他离开之后,床上的刘杏月也睁开了眼。其实他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来好一会儿了。
确认房里无人,外面只有几个巡视的弟子,她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大铜镜跟前,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掀开了脸上的纱布,顿时惊呆了。
那道一指长的伤口,居然只剩下不到寸长!长好的肌肤上甚至还有血痂。
她又拉开领口,掀起纱布,看到那道深入肩胛的剑伤也好了不少,就在她凑近镜子看的时候,那伤口甚至还在极缓慢的、但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刘杏月把纱布和衣服拉好,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自己这是……怎么了?
毒药可是她亲手配的,只要一点点就能毒死一头牛,可她被划了两剑,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
这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