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檬不敢说话了，她低头假装在包里找东西。
摸到一支笔，随便在包里找了一张卡片，她两只手藏在包里面，在卡片上匆匆写了几个字。
因为是盲写，黎檬不敢确定自己写出来的字别人能不能认出来。
但她现在不敢拿出来写，她的后背密密麻麻一层冷汗。
写完之后，黎檬把笔放下，又找了支口红出来补唇色，假装自己刚刚是在找口红。
“小檬，你怎么现在开始补妆了？”
李姐在后视镜里看了她两眼，这明明要送她回家了，干嘛还补妆？
“李姐，你找一个最近的商场吧，我刚刚没吃饱，咱俩再去吃点东西。”
李姐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之后还有空，就点了点头。
黎檬已经把手机给关机了。
两个人下车后，黎檬戴好帽子和口罩，挽着李姐的胳膊匆匆走进餐厅，选了一个雅间。
房间里只有她和李姐两个人，黎檬把口罩摘下来之后，李姐才发现她脸色苍白。
“小檬你这是……”
黎檬给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噤声。
李姐立马闭上了嘴，看着黎檬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卡片，放在自己面前。
卡片上的字歪歪扭扭的，李姐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来，上面写着“我们被江辞言监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