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笙没说话,只用眼神看向夏如江,夏如江一耸肩,立刻道:“ok,我忘了,你讨厌很多问题。不过我是你的男朋友,应该有权利问一个吧?”
傅明笙不悦的抿唇,但还是默认了夏如江一次提问的机会。
夏如江摘下自己的手表在食指上转来转去,轻飘飘道:“本
来想问刚才那个男孩是谁,不过还是换一个更有价值的吧。”
夏如江勾起脚尖,散漫着问:“手表是给他了吗?”
傅明笙觉得这一切解释起来太过麻烦,于是就只简单的嗯了一声。夏如江不见恼怒,反而笑了笑,他将手表扔到傅明笙身旁的沙发上,然后缓缓解开浴袍,说:“好的,感谢你的诚恳,那么我可以开始为你服务了吗?”
……
行越足有小半年没回过家了,行言凯看见他的时候十分吃惊,不过他还是第一反应确认了时间,然后才问:“你怎么回来了?冯旭呢?”
行越沉住气,回答说:“他有事,先走了。”
行言凯拉着长音哦了一声,又问:“那明笙呢,你们聊的怎么样?”
行越做了个深呼吸,目光深深的看向行言凯,问:“是你叫傅明笙给我做心理治疗的?”
“嗯,你这个情况老爸也很担心,正好明笙回来了,你跟陌生人不愿意说,跟明笙总能说了吧?”行言凯粗着嗓子说,“明笙在这方面很厉害,老爸都打听过了,你放心跟着他就行。”
行越一只手伸进衣兜,捏着冰凉的表带,忽然问:“你知道我被休学了吗?”
行言凯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平静道:“冯旭跟我说了,我的意思是让你先…”
“我可以接受治疗。”行越把表扣卡进掌心,打断行言凯,说,“但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得给傅明笙正常的咨询费用。”
行言凯一口答应,说:“这个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