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行越想也不想,直接拒绝道,“喻昕雷还在家等我。”
傅明笙放下酒杯,几次之后他还是没能解开疑惑,忍不住问:“行越,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原谅喻昕雷的吗?”
“嗯?”行越疑惑地看了傅明笙一眼,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说,“那件事啊,他已经跟我道歉了。”
傅明笙靠着沙发,看起来依然没能减少任何疑惑:“然后呢?”
“然后我就原谅他了。”行越坦然道,“你不知道,保送名额真的对喻昕雷很重要,他的成绩…”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替我解惑。”傅明笙打断行越即将让自己对他的认知恢复到起点的话,转而问,“需要我帮你叫车吗?”
行越觉得傅明笙可能是受了失恋的打击,情绪阴晴不定,于是行越对傅明笙给予了额外的宽容,对他说:“不用了,外面有车。”
行越一离开房间,傅明笙就不再掩饰地笑了出来,可以肯定的是,傅明笙此刻的笑容比行越之前在车上质问他“笑什么”时更加不屑,如果行越没走,肯定又是一番纠缠。
傅明笙厌烦极了这样幼稚而愚蠢的小孩子,他用眼睛扫了一眼那瓶让他不能满意的红酒,然后披上外套,起身离开了房间。
傅明笙在国内去过的酒吧不多,他今天原本就只是想喝酒,于是就没专门寻找gaybar。
傅明笙给自己开了个四人的卡台,他倒是没想到这家外观不起眼的酒吧今夜居然人满为患,如果再晚来一点,傅明笙恐怕就要被挤到散台上去,而一旦傅明笙出现在众矢之的的地方,他今晚就别想消停了。
“兄弟,不好意思,方便拼个桌吗?我一个人。”
傅明笙皱了下眉,抬头看了眼打扰到他的人,对方见了他也是一愣,然后立刻笑道:“这么巧啊。”
傅明笙认出对方后,也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以示回应,他指了指旁边的空位,说:“坐吧。”
对方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傅明笙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说:“欧阳浔警官?”
欧阳浔伸出手,跟傅明笙握了一下,说:“幸会,傅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