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昕雷奇怪道:“你今天怎么回事?”
“没什么,你今晚要不要写卷子,我可以帮你把书房收拾好。”行越避开今晚的事,问。
“不写了,我在学校都写完了。”喻昕雷又跟行越讨论起来八卦,“对了,你知道袁奕恒已经三天没来学校了吗?”
行越眨了眨眼,问:“他?他不是也想要保送名额吗?怎么会不去了。”
“听说是跟家里出了矛盾,现在谁都找不到他。”喻昕雷眼睛直愣愣的说,“不过他要是一直不出现,保送名额说不准就真是我的了呢。”
行越照旧又鼓励了喻昕雷几句,可这次他的鼓励却不像往常那么走心。
从行越离开傅明笙的房间开始,就一直有个想法不停的出现在他的大脑。
后悔。
行越不可理喻的,整晚都在为没有答应傅明笙留宿的事感到后悔。
第二次的治疗约定在两天后,这次傅明笙提前通知了行越,让行越能够安心吃完一顿早餐。
行越一见到傅明笙就立刻问:“上次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我怎么样?”
傅明笙反问:“你觉得你怎么样?”
行越摇头,说:“我不知道,以前看的医生会给我做很多测试题,我们今天也做那些吗?”
“今天不做,简单聊聊天。”傅明笙问,“有喜欢的地方吗?”
“没有。”行越答的很快,好像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可接下来他又问傅明笙,“你想去咖啡厅吗?我知道有一家咖啡厅的蛋糕很好吃。”
傅明笙在来之前就已经打算把今天的行程当成一次完整的治疗日,他顺着行越的话题,问:“有什么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