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官之间,我们那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咱们加大些力度。”
“这前不久水大人刚加大了力度,如今又加大力度。会不会不太好。”刘太常说道。
“这些商人,本就是奸商,他们的死活干我们何事。”曹廷尉此话倒是狠得很。
“话不能这么说,他们若是不能月月上交,咱们也就无利可获。”汪大司农倒是看得清,认出明白这世道。
“这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一波死了,也还有其他的人赶上来。不愁。”涂骑郎将果真是直线思维。
“上次下面的人去收税,有一个叫芙蓉楼的酒楼倒是奇怪得很。”大司农若有所思的说扫。
“有何奇怪?若是不交,直接让曹廷尉收了他。”涂骑郎将果真快人快语。
“这芙蓉楼不是不交银子,反而比我们要求的更多一点。”大司农心里也有些好奇。
“更多?傻了吧。”涂骑郎将真实口无遮浪。
“不过他们倒也是有条件,下官听下面的人来回报,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希望可是靠着咱们。”大司农。
“好啊。靠着咱们那就让他们再多交点。”涂骑郎将还真是那都有他能插上话的地方。
“既然如此,咱们明日就去这芙蓉楼里坐坐。”万里悲心里舒坦了一些。就像是吸血鬼要吸血那般,看到鲜血就很激动。
“我们去会不会显得太过重视他们了?”曹廷尉一脸傲娇,很不削与这些人接触而降低了他们的身份。
看来这些商人果真入不得他们的眼,此时了也都还是要摆摆,他们那迂腐的臭架子。
或许这曹廷尉是不是忘了,他们那些不干净的银子中,可还有这些人的血汗银子在里面。
用银子的时候,怎么没有觉得这些银子也如此低贱,不看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