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阿叶只觉这燕脂膏子来得略有蹊跷,公子晦这言语也来得略有蹊跷。
只是手里东西不拿便罢,拿了须臾就捂热了,舍不得还。
既拿了人,手便短些。
小短手阿叶便想,或许也并没有真的那么蹊跷的罢。
又说服自家,虽给得随意,到底是上赐了,却之不恭,反生嫌隙。
因又不干不脆,答:
“焉不能一辈子做女史。当真一辈子做女史,倒是我的福分。”
回话间,燕脂盒儿便提溜一滚,安然落了袋。
公子晦转头,将她小小动作于云端上窥见,偷笑一回。
“阿姊总有在宫外时,那时谁知妳是女史,谁来管妳呢。”
公子晦道。
“如此,谢公子赏。”
阿叶又笑。
“乃赠,匪赏也。”
公子晦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