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年走过来拿走她手里的洗漱杯,牙刷也没能幸免,夺了丢一边,欺身就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吻她。
言溪:“……”她嘴里是牙膏泡沫,这个混蛋……
这哪是吻,是恶作剧,把他个人的恶趣味强加在她身上。
她反抗,慕时年越是兴奋,亲完之后还不放,言溪整个人后腰下压,若不是她从小练舞,身子骨柔软,就这样的姿势肯定闪了腰。
言溪被逼得脸红耳赤,“到底要干什么?”
慕时年看着她,眼眸里的黑瞳幽幽的,却没有之前的攻击力,看起来有着软绵绵的柔,似迷茫的复杂。
“他以前,也这样亲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