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一来,她只会更惹恼他,他只会做出更进一步偏执的行为。
她不能冲动。忍住、忍住,要把火气压下去。
她今天竟然开窍了,竟然知道要克制自我,不能再被他刺激得无法自控!
她并未失控怒吼,只生气地说:“你能不能理智些。我跟荣总只是来工作的。什么叫跟野男人私会,难道但凡出差,都叫私会?难道我就不用出差,不用工作?”
席存阳刚才燎原的怒火也下去一些,但仍愤怒。他怒气冲冲地指着荣侑宽离开的方向:“你敢说他不对你心怀不轨,不对你有男女之情!”
黎笑对他哑口无言:“我们的关系纯正,连私人关系都没有,只是工作关系。”
席存阳冷笑:“纯正的工作关系?你看你脱光了,往他房里一放,他把不把持得住!”
黎笑眼睛一红,伸手要扇他一巴掌。
他扼住她的手腕。
她流泪控诉他:“席存阳,你混蛋!”
他别开视线,抿着唇线,不看她,不说话。
她说:“那我问你,把曲玥玥脱光了,放你床上,你是不是也把持不住!”
他皱眉:“不要拿我跟他比。”
她却不管他,自言自语地说:“我问的这是什么话,不是白痴问题吗。曲玥玥不用脱光到你床上,你也把她吃掉了。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你早把吃光她了。”她一阵恶寒地看向他,抱住双手,“你真脏,别碰我。”
席存阳几乎咆哮:“我什么时候……”他没吼出来,只愤怒地喘着重气!
黎笑酒劲儿上来,脑袋晕晕乎乎,抱着栏杆,“你真脏,用动过别人身体的身子碰我,太恶心了。以后不要碰我,我嫌脏,不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