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存阳冷冷地说：“你们把吃红牌的后果一一列给他，让他选，是整改妥当，还是顶风作案一直到吃红牌为止妥当！张波诺干什么吃的，这种事你处理不来，她也处理不来？”
学弟惹席存阳发火，暗道不好：“张总有其他事缠身，也是无力分心。”
黎笑想了想：“现在更江南进度如何？”
“地上一层已经在支模板，脚手架在往上搭。”
“要整改的问题是哪些？”
“特种作业工人持证率未达100%，生活区宿舍使用220V插座和大功率电器，安全网不阻燃，脚手架搭设间距与方案不符等。”
这些都是涉及人员生命安全的问题，她的火气蹭蹭往头上冒：“这施工方胆子够大！”
“所以江总这次义正词严。”学弟着急，“现在几方的公司僵持，整改的不整改，施工的不施工，不上不下。我们是做EPC牵头的，这些事没法儿不管。”
黎笑隐隐感到头疼。
--
第二天，她收拾衣着，照镜子整理领口，准备出门。
席存阳从实验室回来，买回早餐，问：“你要去哪儿？”
“上班。”
她转身看向他：“这段日子，麻烦你了。”
席存阳把早点放到桌上，坐进沙发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