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可以闹得这么大,理由我想你我都是清楚的,把这个案子按原本的意思办下去,才是你的责任,同时,你不得不相信,如果放任克伦蒂亚,她的确是很可怜。”
“把她交给你?”金·海伦又气又好笑,道:“你会对她好吗?”克拉迪奥道:“不能这样说,大律师,请您用你的理性分析一下,被一群人欺负好,还是被一个人欺负好?把她交给我,我会报复她,这样她就不必死了,虽然,会吃一点点苦头,但她的命运已经是这样了,你该不会以为,回头去,斯蒂尔法家还会好好的把她接回去吧?我可以告诉你,她会被开除家族中去,斯蒂尔法家不会再承认她,她会沦落成大街上的(女支)女,会成为,某个酒馆里,人人都可以骑的……你知道那是什么,也许还有一些不良的家伙把她(车仑)大米,想一下,她将要面临这样的生活,你起鸡皮疙瘩了……”
“那你会怎么对她?”金·海伦道:“你太邪恶了,我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你这样的人!你怎可能亲手干下那种事情?他是你的父亲……”克拉迪奥道:“是的,我的父亲,我给了他一次次的生机,但是他对我呢?他给了我一个小小的庄院,小的不能再小,他指望那可以让我度过余生,他不肯让母亲和妹妹回到我的身边,他让我常年不正常……”
“我不想说我的痛苦,但我的确是受了很多的痛苦,种种的一切,让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对父亲的爱……请问,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他?”克拉迪奥道:“若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就这样作践我的人生,那我可不答应,他要么生我,要么杀我,但他选择逼我!”
克拉迪奥把一块肉送入自己的嘴里,轻轻嚼动:“所以,我问心无愧——”
金·海伦道:“那你母亲呢,你妹妹呢……在知道你干下的一切……”克拉迪奥道:“一来,法律不是判我无罪了么?二来,在这四年里,我的父亲已经没有怎么再去见我的妹妹和我的母亲,他要顾忌那位的心情,所以,你指望我的母亲大人和拿达都尔会关心这种事吗?”
金·海伦彻底对此无语!清官难断家务事,有的时候,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法律的准绳已经不够用了。她默默的喝自己面前的金酒,直到弗拉克斯走了进来。他对克拉迪奥耳语。
门外,是变得英俊高大的格里·拉法尼亚。克拉迪奥道:“让他进来。”弗拉克斯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格里·拉法尼亚进来。他先摸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金·海伦:“我的名片。”
金·海伦笑了一下,收了起来,刚才的话,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格里在金·海伦的身边坐了下来,然后对克拉迪奥道:“我不能去听审,你知道,但是我派仆人去了,恭喜你!”
克拉迪奥和他握了一下手,然后道:“没吃就一块吃吧,我可以让人加一个餐。”
“等等……”格里·拉法尼亚拿出了一张请柬:“看看这个?”克拉迪奥打开一看,道:“陛下的晚宴?要我去?”格里·拉法尼亚拿过那瓶金酒,开始往自己嘴里倒。金·海伦用眼撇了一下,克拉迪奥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红酒给了金·海伦。金·海伦叹了口气,改喝红酒。灌过酒后,格里·拉法尼亚说道:“我老爸听说我们熟,就让我来给你送这东西。”
克拉迪奥和格里·拉法尼亚熟吗?这可真是活见鬼了,但两人也不能说不认识。
克拉迪奥和福根·达罗算是一种熟悉,和格里·拉法尼亚仅仅只是见面点头,说两句客套话而已,他们之间,应酬多过交情,也不是说没有交情,但那也就是两句话的事。
“熟悉……”克拉迪奥道:“熟悉的话,给我两句真话。”格里·拉法尼亚道:“那我可真说了……你该知道,我姑妈快死了……皇后那把椅子空出来了,上次选的秀,这些年来,最受宠爱的,就是两个,安洁萝莉·罗德弗里曼和西瑞拉·西罗,两个人都想要当皇后呢……”
安洁萝莉·罗德弗里曼想要到皇后不假,但是西瑞拉·西罗……她仅仅只是要自保罢了!
克拉迪奥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道:“只因为我曾经在两年前的舞会上,和西瑞拉说了几句话,结果这件事就算到了我的头上?”格里·拉法尼亚道:“其实本来也不是一定会要算在你头上,你该知道,这种游戏,不够分量的人,是玩不起来的。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