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吓了一跳,可是一想到爹爹受伤了,依旧仰着小脑袋:“她咬我爹爹,她咬伤了我爹爹。”
这抓住童童的人,正是夏候墨昀,一看到童童打夏候怡然,愤怒的拉着童童。
一大一小两个人对恃着,晚清飞快的检查了一下墨炎的手臂,确实被咬得不轻,心里不好受,夏候怡然是想攻击她的,墨炎是一心护她,所以才会受伤的。
此刻再看那夏候墨昀竟然拽着自已的儿子,大有要打儿子一顿的样子,不由得生气的叫起来:“夏候墨昀,敢伤我儿子看看?”
她毛发倒竖,就像个护着小老虎的母虎,双瞳冒光,痴射向夏候墨昀。
夏候墨昀下意识的松开手,可是脸上依旧难看,说话也很冷:“她是个脑子不好的。”
“她脑子不好,要派人看住她,就算伤的不是墨炎,是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难道那些下人不是人吗?还有如果再不看住她,再发生这样咬人的事,我就会让人把她送走。”
晚清冷冷的警告,然后看也不看夏候墨昀,关心的望向夏候墨炎,扶着他往古宛走去:“墨炎,我们走吧。”
一行人经过夏候墨昀的身边理也不理他,夏候墨昀眼瞳冒火,却无计可施。
他的身后站了很多王府的下人,刚才世子妃说的话,人人觉得心中温暖,虽是下人也是人,世子妃说的没错,就算没咬到世子爷,咬到下人,难道别人就不是命吗?何况这夏候怡然不是咬伤别人,就是打伤了别人,跟个疯狗似的,一发作起来,谁也不敢靠近她。
夏候墨昀在晚清跟着吃了瘪,见身侧的下人谁也没动,不由气得大吼:“还不扶郡主去双阙院。”
下人们都吓了一跳,赶紧的走过去扶了夏候怡然回双阙院。
夏候墨昀紧跟着她的身后回去,想到上官晚清说要把怡然送走,心里便愤懑不已,这该死的女人,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毁掉的,夏候墨昀在院子里发了半夜的脾气。
古宛新房的灯下。
晚清细心的给夏候墨炎包扎伤口,眸光里满是心疼,一侧的童童更是一脸的不舍,虽然平常会和爹爹抢娘亲,但是爹爹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别人欺负他可不行。
“爹爹,疼不疼,童童给吹吹嘘嘘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