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天隐客微笑道。
“他们四人原本也想跟属下一起来参见大人的,不过属下说未了避免被起疑,所以没有让他们来。”
这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天隐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接着,荆笑生又说:“大人,你不在西凉城这三年,可能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
猛听到,荆笑生这么说,徐永昌和赵清都无奈的对视了一样,他们已经猜测得到荆笑生要说什么了。
“哦?说说看。”希望荆笑生能说些自己不知道的,天隐客心中想着。
“那就是关于房度的事情。”说着,荆笑生还看了一眼天隐客的神情,见没有变化之类的于是说了下去:“这三年,房度不停争功、立功,为自己赢得不少的军功,手下所带的兵马也逐渐多了起来,常常自诩副将大人也不外如此,而且时常拉拢大人的旧部,让他们投靠自己,这个大人可以问问永昌和赵清就清楚了。”
天隐客笑着向徐永昌、赵清看了过去。
徐永昌和赵清急忙跪下:“大人,此事我们俩对大人确实有所隐瞒,望大人降罪。”
“大人,还请听属下一言,永昌和赵清不提房度的事情,全因为他们估计手足之情,但是房度早已经没有将大人放在眼里,处处诋毁大人声明,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了。”荆笑生要对付的只有房度一人,至于徐永昌、赵清日后还要一起共事,有些情面还是要留的。
天隐客会意点头说:“你们俩个起来吧,这事就跟荆笑生说的一样,不关你们的事情,不过,我却记得你们三个发誓要誓死效忠我,现在有人反悔了,你们认为要怎么做?”
徐永昌、赵清一脸无奈,当然发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可是如今真的有人背叛了当日的誓言。
“杀。”徐永昌咬着牙低声说。
天隐客摇了摇头:“光是杀了他实在太便宜他了,死也得让他死的明白自己是为什么死的。”单是自己进城时,房度那犹如毒蛇般的目光,天隐客已经要杀他了,而现在又听到房度在自己不在的这三年来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敢光明正大的诋毁自己,这样的人留着迟早是祸害。
对于天隐客的决定,徐永昌和赵清没有意见,只是为自己的这个兄弟感到悲哀而已,当初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生死与共的兄弟,可就因为自己做到了千户手下统率的人越来越多,就变得不可一世,将跟自己共生死的兄弟和主子抛到了一边去。
“大人,要如何做,尽管吩咐手下吧。”知道徐永昌、赵清不好出面,荆笑生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