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獊兽的鱼鳞皮,正道盟内没有一个人的兵器能砍得破它的防御,就算内力再高再深厚都无法破得了象獊兽的鱼鳞防御……
想到这里驱邪避鬼挥了挥手示意两人收起兵器,接着坐了下来,但驱邪避鬼不是第一个坐下的,第一次却起初见太保被杀激动异常的有路,当此时有路一反常态或者又一贯如此,第一个坐了下去,看着天隐客。
武瘟神、四通八达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是握着剑坐了下去,时刻防备着天隐客。
“我能来到这里,想必也知道我的实力吧?”天隐客淡然地说。
驱邪避鬼、武瘟神、四通八达板着脸什么话都没有说,似乎不打算回天隐客的话。
“你怎么打败象獊兽的?”反而有路问出了几人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只畜生,我只是把它打跑了而已,要想杀掉它,恐怕你们正道盟也没有一个人办得到吧。”天隐客一脸笑意看着有路说。
奇怪的是,有路突然露出笑容:“这个当然。”要是天隐客一张口就说自己杀死象獊兽的话,那有路就准备动手跟天隐客拼一场,因为有路知道以目前来说没有一个玩家可以杀得死象獊兽,接着有路很有兴趣地问:“你怎么打跑象獊兽的?”
天隐客突然发觉,眼前这个门神只对自己怎么打败象獊兽有兴趣,似乎根本没有理会汉太岁的死活。
“还有汉太岁怎么样了?”驱邪避鬼在有路问完后追问了句,毕竟驾驭着象獊兽的汉太岁,应该可以自保。
“死了。”天隐客淡然说了句,却观察着四人的神色变化。
驱邪避鬼眉头仅仅稍微皱了一下,武瘟神和四通八达一下子身体立即紧绷了起来,神色显得很紧张,最后的有路却一脸平静,静得犹如一潭死水,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武瘟神看着天隐客如此傲慢地态度和眼神,仿佛在踏平着自己的自尊心一样,当即愤然站了起来一剑指着天隐客的眉心,可以说这剑又快又准:“就算你把象獊兽杀死那又如何?现在只要我的剑轻轻一送,你就是个死人。”
被一剑指着眉心,只有分毫之间,天隐客一脸从容,发觉四通八达和驱邪避鬼的神色好了许多,而有路则是一脸看戏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汉太岁是怎么死的?”天隐客平静地说。
四人都很好奇,驾驭着象獊兽的汉太岁怎么还会被杀死?纷纷仔细听着天隐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