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圆桌上其中一位警察开口：
“你说，老李。”
“许天蛟的爸爸呢？”
“十五年前死了。”另一位警察没等包阳开口就抢先说了，“他以前总会去打他爸爸，就因为他爸爸生他的时候年纪已经很大，所以许天蛟总被同学在后面指指点点。他为此没少打他爸爸。”老李听闻摇摇头，警察继续说，“他妈又宠他，所以才会这样。”
“我倒觉得应该查查他妈，是不是在包庇他。我不太相信她在十一年中什么都不知道。”老李说完，包阳也点点头。
“那你们今天抓捕许天蛟，他怎么会在剧院后台的？”另一位与包阳年纪相仿的警察问道，于是顾辰樟赶紧补充：
“审讯中他也交代了。前一天，他已经去剧场踩过点，找到了一个可以翻进房子的位置，于是第二天凌晨三四点，他就提前去剧场。后台贴了每一个等候室歌手名字，他就故意躲在李雪妮所在房间的一个箱子里。”
“所以他在里面等了六七个小时？”老李皱了下眉，“这倒也是奇了。”
简蔷想起那次在监狱里与柳哲宇的对话，她固然知道柳哲宇始终不愿意开口说的内容是什么，但她同样明白，是他主动放弃了自己的妹妹。在这十一年间，他或许每天都在后悔，但时间不会给他任何机会重来，他这一辈子都得活在13岁时自己亲手放出的阴影中。
“案子还没结束，”包阳抬起头看向众人，“杀死柳诗妍的凶手来头不小。”所有人的脸，蒙上了一层更加深邃的阴霾，“风铃杀手，时隔十二年又回来了。”
这个老案显然困难重重，而这次他重新回来，仿佛是对警察们的挑衅：“你看，我就算年过半百，依然还能杀个人让你还抓不住我！”
心里的怒意不言而喻，包阳望望所有人严肃的表情，最终开口：
“让我们和他做个了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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