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谢长贵的自夸,谢继安扶额无奈到极点,“爹,我都没见过那个柳慧儿。”
“可人家见过你啊!”
谢继安愣住。
“就你初任历城县令那一年,不是从地痞流氓手中救出几个小丫头吗?那柳慧儿就在其中。”谢长贵看着自己的儿子,越看越满意,“人家心里要是没你,能等你七八年?”
“我还听说,她一个表哥科举中了榜眼,当场就被礼部左侍郎捉去做了nV婿,现在已经是六科给事中,虽然和你一样都是七品,但人家那是实打实的权利,能和御史一样弹劾百官。”
“而且,柳慧儿的弟弟今年也要下场科考,有嫡亲表哥在,柳家小子能没仕途可走?所以啊,柳家早晚是要入京的。”
“那上门提亲的人,都快把门挤破了,可柳姑娘愣是一个没同意。眼瞅着都是老姑娘,柳家夫人着急就套出话来,原来是在等你。”
“柳夫人无法,就只能去信京中。不然,你能从鸟不拉屎的山G0uG0u调回历城?”谢长贵说的太兴奋,一不小心将柳夫人暗示他的话都给秃噜出来。
在想着收回,已经晚了。
谢继安整个人愣在当场,唇瓣阖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话已至此,谢长贵所幸把话挑开,“继安,那柳夫人说了,只要你娶柳慧儿保管你官运亨通。”
“所以,爹认为儿子的七品芝麻官太小,需要裙带关系?”谢继安深受打击的闪了眸子。
谢长贵闻言,有些心虚的连声解释,“爹不是这个意思,爹..爹这不是心疼你吗?这县令你做了七八年,朝中又无人帮衬,难道你想做一辈子县令?”
赵翊的压迫,顾笙的闪躲,加上父亲的步步紧b,积攒的愤怒不堪终於淹没谢继安,他红着眼睛失望的吼道:“难道我谢继安必须依靠别人才能拥有权势?”
谢长贵哑口,他虽大字不识,但也知道,他踩了儿子的骄傲和自尊。
谢继安忿然作sE的甩袖离开,父子俩顿时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