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效对他这反应也是惊奇,“您不知道吗?夫人今日一早就收拾东西去了庄子上,就是沈少爷养病的庄子。”

    “一早去庄子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葛效摇头,“没有。”

    外面云层不知何时撞到了一,惊雷陡然炸开。

    章纪堂眼皮一跳,腾地一下起了身。

    “回府。”

    他急奔府中而去,一问门房便得知夫人果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交代何时回来。

    章纪堂心里的不安如同这将下未下的雷雨,他调转马头,直奔城外而去。

    沈拓养病的庄子距离京城并不算远,可就算章纪堂快马加鞭,也总觉得那路途不能更加遥远了。

    沈拓受了伤,她去看他也没有什么不妥,可他莫名就想到了她提及要走的事zj情。

    昨日她说得好生自然,仿佛走留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他不许她离开,说契约不成不能离去,她看了他半晌,到了一声“好”,接着便如平时一般将“妻子”的本分尽到。

    他生zj气,气她全然没有真心只是作戏,夜晚更是一气之下睡了书房。

    外人眼里兴许没有什么,他章首辅案牍劳形,书房彻夜办事zj有什么奇怪。

    看只有她晓得,他根本不是因为公务离去,而是因为同她生了罅隙。

    今早更是连面都没见上一会,就去上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