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原煦没敢留在娄启这陪他吃晚饭,起床后和他甜甜蜜蜜待了一会儿,便往家里赶。
娄启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对着文件沉思。
他明明是想让原煦过来,当面与他说清楚并分手,结果一天过去了,分手一事没什么进展不说,他还被吃了不少豆腐。
说到豆腐,娄启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下午戳到的白肚皮,那白嫩柔软的手感,大概和豆腐是一样的,似乎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戳出道红印。
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深吸一口气,将那些纷乱的杂念压下心底。
另一边,原煦紧赶慢赶呲溜回家,在家门口先做贼心虚地张望一番,确定家里人的车都不在,才挺起胸膛,摁开指纹锁。
张姨从里屋走出来,和善地道:“今天先生说带你们出去吃,让你回来后赶紧收拾一下。”
“正式场合吗?”原煦一怔。
“不是,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张姨笑道:“是陆家,陆夫人以前还抱过你呢。”
原煦没有这些记忆,含糊几句,溜进自己房间里。
听起来是比较亲密的朋友,但是原煦还是第一次听他们提起来。他回房间收拾了一下,把被搓得有几分凌乱的头发梳齐,又换了身更乖巧的衣服。
长辈嘛,大多都喜欢乖巧的孩子,照着那面准备总是没错。
刚收拾好没多久,还没等他给娄启发条消息,房门便被原冕敲响了。
“今天怎么穿的这么乖。”瞧他穿着白色卫衣,头发梳的整齐,眼睛圆乎乎的乖巧模样,手就痒了。
原煦立刻察觉到,往后一躲,不满的抗议:“刚刚才梳好的!”
原冕理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吧,爸妈已经在外面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