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车座间并没有升起隔板,司机在前面听得一清二楚,呱唧一下打歪了方向盘。
娄启的身子一晃,那一瞬间他都做好了原煦撞进自己怀里的准备,但青年反应迅速地抓紧了椅背,身子稳当当的,甚至抽空朝他弯了弯唇。
车子在刺耳的滋啦声中停了下来,还伴随着一声不详地“砰”。
司机回头确认娄启没事,下车看了看,战战兢兢回来报告:“娄董,轮胎爆了。”
娄启眉毛下压,语气都低沉了十度:“爆了?”
司机默默点了点头。
他们的轮胎都是最高防爆配置,每天检查,不可能发生突然爆胎现象,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下车。”娄启拽了一把趴在车窗张望的原煦。
他们运气好,出事的地方车不算多,所以即使突然蛇形走位并骤停,也没有造成连环车祸。
娄启打量那个可怜的轮胎几秒,正要说话,原煦的声音却抢先一步响起。
“那家自助看上去不错,不如我们去那吃吧。”他挑起眉,笑得像是早有准备:“反正现在车子坏了。”
娄启看向车子不远处的自助餐厅,再转头看看原煦。
青年朝他眨巴眨巴眼,神情看起来无辜得很。
最终原煦还是得偿所愿地吃上了自助,他抱了一大堆东西放在桌子上,看看仿佛钉在座位上的娄启,明知故问:“你不拿些吃的吗?”
“不。”娄启硬邦邦地道。
他似乎并不适应这种地方,同时,一身名贵西装,就连头发都打理的板板正正的他出现在这种场合,也显得格外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