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由他带着走,安辰微没有觉得吃力,因为腰上有力的手臂为她减轻了不少负担,偏头望着男人侧脸,这才想起,这间饭店是他外公的产业,咖啡厅也属于饭店。
包间门关上,荣闻钦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哪儿痛?”
他没忘记自己扶住她时,她一脸痛苦的呼痛。
“腿。”骑虎难下,安晨微只能如此回答,好在她腿上打着石膏,偶尔拿来当一下借口不会有人怀疑。
“腿上打着石膏就该安分的在家里养伤。”直起身体,荣闻钦将自己高大的身躯斜靠在桌子边沿,见她垂眸不语,锐利的眸子打量了她几秒,又问“那人真要抢你的包包?”
他觉得整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没有。”安晨微摇头,她可以对任何人说谎,却不会对他说谎。“是我见他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听你在包间里说话,故意诬陷他的。”
“他在外面偷听我说话?”荣闻钦危险地眯起眼眸。
“嗯。”安晨微重重地点头,毫无保留的说出自己所见。“你前脚走进包间,他后脚就进来,不知道向服务生问了什么,之后就在你包间外面晃荡,还一副对那盆盆栽感兴趣的样子,我觉得他是在跟踪你,就想过来提醒你。”
“弄的人尽皆知,不惜诬陷他抢你的包包,只为提醒我。”荣闻钦嘲讽的看着她,她刚刚被包包砸中摔倒,只怕也是装的。
他语气里,眼里的嘲讽刺痛了安晨微,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抬眸直视他双眼。“或许我用的方法不妥,但我真的是想提醒你。”
“那我怎么知道你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与那人一样,也为了跟踪我?”单手放入裤子口袋里,荣闻钦姿态闲适,优雅沉稳,让人很难相信刚刚咄咄逼人的话语是出自他之口。
不怪他怀疑她,而是这女人每次出现在他面前都那么诡异,叫人不得不怀疑。
“我是和朋友约在这里见面,不是为了跟踪你。”安晨微皱眉,心隐隐作痛,他怎么可以如此污蔑她。
又是和朋友约见,不知为何,荣闻钦相信了她说的话,脑海里还浮现上午在医院走廊里的那一幕,她约见的朋友,会是那个在医院走廊里吻她的男人么?
荣闻钦安奈住心中奔腾的怒火,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朋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