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戳破,只是笑着说,“林姑娘可算是骗了人,又扯坏了柳某的衣裳,如何是好?”
柳云生本只是想着开个玩笑,无论林月琛此后是道歉,是恼羞成怒,他也不是很在乎。但面前这女子低着头思索半天,竟有些生涩地靠近他,在他唇边落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月琛身无长物。”
比起这女子浪荡的行径,她的语气是屈辱的,表情是不甘的,但还是将身子往柳云生怀里靠。她的身体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不甘,靠着柳云生健硕的胸膛,暗示地这么说着。
“只剩下这副躯壳。”
柳云生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孩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真小人,他的臂膀搂住林月琛柔软的身子,轻声问道:“你是自愿的?”
她感到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自己的耳廓,“……我不想欠别人的。”
他们不可能就这样光天化日下便脱衣脔和,柳云生确实动了念头,毛躁地抱着林月琛运功回房,他本不是什么纵欲的纨绔子弟,更别说白日宣淫。
可今日不知如何,却是抛弃了一切世俗道义,满脑子都想着与女人交合。
将她放倒在床上,急匆匆地拿开她遮盖身子的斗篷,露出脸蛋来。林月琛的皮肤很白,唇薄,清秀而可怜。长歌门的服饰包的严实,柳云生急躁着,想着把衣服撕开,林月琛来不及阻止,身上便只剩一件里衣。
她想着伸手遮丑,动作做了一半又停下了,扭过头闭眼,不去看柳云生的动作。霸刀弟子扯开腰带,阴茎勃起,撑起一大块布料,他觉得勒得难受,便将衣物尽数卸下。那根粗壮的阴茎便赤裸裸地挺起,似是硬的难受,高挺至与肚脐同平,铃口渗出腺液。
柳云生身上或多或少横着几道伤疤,或是打铁锻刀留下的痕迹,或是与人切磋被留下的刀疤,往日他总以这些疤痕为炫耀的资本勋章,此刻却心下羞耻,害怕林月琛觉得这些疤痕丑陋难堪。
抡刀锻铁的身子不免生着健硕的肌肉,他又怕自己的身体粗野,惹得林月琛嫌弃。哪怕身下这女子甚至没敢抬眼看他。
林月琛紧张,双腿紧闭,柳云生便去掰她的腿,女子心下知晓是自己的邀请,这般不情不愿的模样实在可笑,便将双腿打开,将穴口展露在柳云生眼前。那里还是干涩的,这只能说明女子并没有与别人交合的欲望,柳云生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有些不满,于是有些粗暴地揉弄阴户。
他的指腹粗糙,揉进阴道里便擦着敏感的阴道,手指畅通无阻,甚至带出不少透明的淫水。柳云生好奇林月琛的反应,却不想她不过是咬着嘴唇,羞耻于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比起女人面上这幅生涩的模样,她下面那张小嘴一吸一张,娴熟的很,还汩汩冒水,嘬着柳云生粗糙的手指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