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陈庆安说道,“想来在场各位无不是有父母亲人的,现在如此对我,便不害怕有朝一日报应到你们自己身上吗?”
“呸——”
骚动的人群中有人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也有人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菜叶鸡蛋,竟然直愣愣地朝陈庆安砸过去。
“偿命!偿命!”
群众们叫嚣着。
许沉璧旁观着,觉得心寒。
她记得那座桥那条河,也记得那个溺水而亡的孩子。
她也觉得有些熟悉。
许沉璧有些神经质地想,是不是我曾经也被如此千夫所指过呢,只是因为时间久远,我已经忘怀了。要不然为何,我会能如此共情这在高堂上茕茕孑立的陈庆安呢?
许沉璧怒气上头,竟然想上前一步,为这少年撑腰。
但是宁行止死死地拽住了她。
宁行止顶着她愤怒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姐姐,咱们手里是没有证据的。”
对啊,没有证据。
许沉璧颓然。
但是或许,她总能在暗地里帮一把这少年。这少年大概来大越有一段时间了,他本性不坏,总能有一两个朋友能帮上忙吧。
“系统,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