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贺砚临翻来覆去睡不着,如今他姐姐也可能要嫁了,自己却隐疾缠身,就算都城谣言平息,等娶了亲,被全都城人知道是迟早的事了,到时候更是丢脸不及。
于是翌日早早地去了秦府。
看着贺砚临眼下青痕,秦学郁忍俊不禁。
“还以为等不到贺小少爷了。”
贺砚临已经无力同他拌嘴,催着秦学郁引路带去了秦江的药房。
看到贺砚临的时候秦江还是有些吃惊的,“这是怎么了,还亲自拜访。”
贺砚临立刻瞪了眼秦学郁。
秦学郁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几日新皇登基,我这不是太忙忘了说嘛。”
“爹爹,砚临他……”
“有那方面的隐疾,可能医?”
秦江一脸震惊的看着贺砚临,要说贺砚临成天浸在温柔乡,他也是知道的。
贺砚临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秦江才收了表情把脉。
半响。
“虽然体虚了些,却也是常人都会有的,并没什么问题啊。”秦江收了诊脉的手。
“怎会呢?”贺砚临有些急了,“不然我怎么做那事时没有反应?”
见他说的直白,秦江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