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节郭芙也瞧出来了,问道。
“朱伯伯在刻字么?”
黄蓉笑道。
“我的女儿倒也不蠢,他这一路指法是石鼓文。那是春秋之际用斧凿刻在石鼓上的文字,你认认看,朱伯伯刻的是甚么字。”
郭芙顺着他笔意看去,但见所写的每一字都是盘绕纠缠,倒像是一幅幅的小画,一个字也不识得。
黄蓉笑道。
“这是最古的大篆,无怪你不识,我也认不全。”
郭芙拍手笑道。
“这蒙古蠢才自然更加认不出了。妈,你瞧他满头大汗、手忙脚乱的怪相。”
霍都对这一路古篆果然只识得一两个字。他既不知对方书写何字,自然猜不到书法间架和笔画走势,登时难以招架。
朱子柳一个字一个字篆将出来,文字固然古奥,而作为书法之基的一阳指也相应加强劲力。
霍都一扇挥出,收回稍迟。
朱子柳毛笔抖动,已在他扇上题了一个大篆。
霍都一看,茫然问道。
“这是‘网’字么?”
朱子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