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玛丽·肖?”
亨利又被吉姆探员吓了一跳,无奈的对吉姆探员比着手势小声说道。
“啊!嘘!我们从不在这儿叫她的名字。”
周轩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对亨利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觉得莉莎的死跟它有关,甚至就是玛丽·肖做的。只是我没证据,所以希望您讲讲玛丽·肖的事情。不然这位吉姆探员,可能要把我抓进监狱了。”
其实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只是想通过亨利的口让吉姆探员知道前因后果。
免得吉姆探员一直轻视玛丽·肖,搞得最后不小心丢掉了性命。而且这样还能让吉姆探员更加相信周轩,支持力度上自然也是不可同日。再者也可以麻痹玛丽·肖,简直是一举多得。
吉姆探员略微尴尬的咳嗽两声,无奈摊手看着周轩解释道。
“咳咳……你现在还只是有嫌疑,我可没有真把你当成罪犯看待。”
亨利看着周轩和吉姆探员这么一唱一和,无奈叹息一声转开身说道。
“唉,你们进来吧。”
周轩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他当然不能再视而不见。再加上事情关乎到周轩死去妻子,甚至关系犯罪嫌疑。他要是再不开口,就成了包庇“罪犯”了。虽然他很怕那名“罪犯”,但是心里还是有良知的。
周轩和吉姆探员跟着亨利走了进去,三人落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亨利回想起了过去那段恐怖的记忆,满脸沧桑唏嘘的讲述道。
“有些事情你会记得,而有些事情你无法忘记。就像那位已故妇人的面孔,她的名字叫玛丽·肖,是个失声的口技演员。在我小的时候,瑞文斯镇还很繁华。镇里后来造了座大剧院,就是失落湖边的木偶剧院。”
“我只去过那儿一次。当时镇上很多人都去观看了那场玛丽·肖的木偶表演,但正在表演时却有个男孩当众说玛丽·肖的嘴巴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