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父亲回来再说吧。”
安国公夫人拿她没办法,只好把事情推到陈初一身上。她是没办法了,叫这个作父亲的来劝阻吧。
不料安国公回来,在饭桌上听她们说起,只是一笑,说:“孩子们都大了,让她们自己去做的,我们这把老骨头也该安心歇息歇息了。”
若是往常,他或许是还有心思管一管,到现在他心里因西北的战事正烦着呢,哪有那个功夫管?
到底还是国事要紧,如果要在精忠报国和顾全小家中选,他绝对选择精忠报国。
而连他都发了话,剩下的人自然再没得什么话儿讲。
陈钥一脸喜意地带着人去了祠堂。
一出国公府的门,她身上的气势就有了变化。通身的气派任谁见了都会觉着等闲权贵人家都不可比拟。
可她原以为陈思宇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事实上却大相庭径
见面的时候,陈思宇正好酒好肉的吃喝着,见了她也是一脸平静:“托妹妹的福,而今我什么事儿也不做,还可以享荣华,受富贵。这世间怕是再没有比这样更快意的日子了吧?”
陈钥心里有些不快,但也知道这番话多半是陈思宇故意说与她听,因也面不改色:
“哥哥这日子倒是快意,只可惜到底不比从前了。”
“依我说,日日什么事儿也不做,这样的日子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看看昔日的旧友,有几个正经来瞧过你?也就我还记着哥哥,时常来探探”
陈思宇撕咬鸡腿的动作顿了顿,自家事自家清楚。从前那些所谓的好朋友,别说是来瞧,而今便是连个信儿也听不到了。
要说对关心他的,除了母亲之外,也的确是就剩眼前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