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钥犹豫了会儿,说:“这也是,要是母亲接受不了就不好了。”
乃吩咐蒹葭:“先让父亲有个准备,再在合适的时候给母亲递个信儿,就只说大哥病了,旁的什么也不要讲。”
“如果让拿帖子去请太医,那就去请,不过可要找准了‘好’太医,宁可多给些银子,也要慢慢医治,切记不可以动用那见效快,然而对人体有极大伤害的虎狼之方。”
还不待蒹葭应下,陈思原便说:“我有些好奇,不知妹妹怎知道旁的药不影响‘极乐散’功效的?万一有影响,或是有解药方子,那不是前功尽弃么?”
陈钥笑了笑:“若是如此,方才二哥就应该拦着我。”
她前世也听说过这个方子,虽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一旦服满了七日,便无药可解,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担心。
再说,二哥这样严谨的人,做事能落下这么大的漏洞吗?
“好了,明儿就是除夕,我这里还有事,就不多坐了,哥哥请自便吧。”说着,陈钥便携蒹葭起身,“提醒哥哥一句,该备的年礼都预备好了么?莫到了明儿晚上突然想起来有什么东西没有置办那可就来不及了。”
也是这段时间真的看到二哥成天就在外头跑,什么东西都没预备。
她也是有些担心二哥因这个缘故而挨批落。
陈思原双手一拍,笑道:“这个妹妹无需担心,我自有途径。妹妹莫不是忘了府里还有下人?总不能什么事儿都我这个主子亲力亲为吧。”
“要是这样,那还要下人们做什么?”
这也是。
似乎自己有多管闲事之嫌疑,但陈钥绝不会承认是她多此一举了。
“二哥有主意我便放心了。”她话锋一转,道:“二哥别忘了年礼可得给我备一份最好的,不然我可不依。”
次日一大早,整个靖安侯府就有了一种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