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抱着琵琶路过宫沉休息的房间时,门没有关紧,她想快步走过去,但是不知为何还是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下,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看到里面的一幕,她不由得瞪大了双眸。
宫沉面色苍白,却完全清醒的让顾言翊重新缝合了伤口,然后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就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床边。
从温南枳的角度看过去,他就像是一头受伤却伺而动的猛兽,背脊上布满了汗珠,宽厚又充斥着魅惑感。
侧首的时候嘴角居然还能带着讥笑,利落的短发下修长的脖子绷出青筋。
再往上,温南枳便对上了宫沉那双无底洞一般的黑眸,他对着门勾了勾指。
显然是看到了温南枳。
温南枳想跑,却害怕着,只能抱着琵琶走了进去。
大家都沉默等待宫沉发话。
宫沉却只道,“我累了,除了她,你们都出去。”
“宫沉,你的身体不能……”顾言翊担忧的看着温南枳,目光盯着她脖子上过于明显的吻痕。
宫沉却挑眉一笑,没有一丝想要改变决定。
温南枳看着其他人走出房间,整个人都变得紧张颤抖起来,她的指压在琴弦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忠叔关上门之前,镇定的看了温南枳一眼,甚至还带了一点笑意。
宫沉**着上身,半躺在床上,伸直的双腿直匀称。
“弹吧。”宫沉声音低沉,带着用力过度后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