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和没说一样,关山月说道:“这么说,黄莺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王彩噗嗤一笑说:“就看的魅力有多大了。黄莺要是离了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估计最后他黄磊再有本事也没办法的,哈哈。”
黄莺的事急不得,那就慢慢等机会吧。对,现在先安排爸妈和路彩霞爸妈见面的事,这事还得亲自去省城和老两口商量商量。现在说去省城关山月都有点恐惧,见不见黄莺呢?再一想,这事是绕不过去的槛,躲是没用的,解决不了问题,干脆去见见再说吧。
秋风萧瑟,草木零落,白露为霜,候鸟南飞。深秋的大自然界,留下的是一片凄凉的景象。农忙后的田野一眼望去光秃秃的,只有牲口垂头丧气地来回走动。成群的麻雀不时从地里腾空而起,又像下雹子似地纷纷散落在满是尘土的道路上。乌鸦在低空盘旋,突然又绝望地叫了一声飞走了。
虽然路彩霞的事已成定局,但是关山月没有一丝喜悦,一路惆怅满腹到了省城,愁绪满面去了燕赵地产。秋风吹过,秋叶纷纷,叶子一片一片飘落在地上。把车停到停车场,踩着叶子咯吱作响关山月就特别烦,谁他妈的发明的国各地城市的马路边都种着法国梧桐,一到秋天是落叶,一片萧条。
到了楼上,却见几个女人哭哭啼啼,关山月纳闷地问道:“怎么了?”谢婧见关山月来了,给路彩霞使个眼色,两人便出去了。不用说,黄莺有事了。
关山月过去抱起黄莺,放到自己的腿上亲亲又问道:“是不是家里给压力了?”黄莺终于找到组织了,扑在关山月的怀里,声泪俱下:“怎么这么笨呢,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弄不到手?”边说边用小手捶打着。
关山月怜惜地说道:“对不起,让失望了!不过放心,我再努力一段时间,等有实力了把钢厂开到国外去,到时候咱们在国外定居,不回来了行不?”
黄莺抱着关山月的脖子,沉默一会儿叹口气说道:“哎,这和逃婚有什么区别呢?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我怎能忍心不理她们?我不是怪,我就是说说。一会儿我就走了,终归还得回京城。不过放心,我会坚持的,但愿我们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关山月忽然觉得前途渺茫,茫然说道:“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了拼终难拼。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黄莺捧着关山月的脸,认真地说道:“我没有丧气,怎么就要打退堂鼓?以后进京要和我联系,不然就不是男人!”
让黄磊臭骂一顿,关山月的心境发生了变化。什么事就怕换位思考,换做自己遇到这样的事儿不是同样痛心疾首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王彩有了自己的骨肉,自己定会死命维护。黄莺不同于王彩,她还是个女孩子,所以关山月真想说遇到好的就结婚吧。可话到嘴边有咽了回去,这话说不说都一样,不说她和别人结婚了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黄莺见关山月沉思不定,又问道:“我说的话听到了吗?以后去北京记得找我。”关山月叹口气说道:“我这样的好几个女人的人,有什么资格让等着?白白浪费了的大好青春。”黄莺忽地笑了:“也是啊,又不是单身汉,也不用等着我。这么说咱俩能不能在一起看我的脸色了?”
这女孩子的心情真把握不了,前一刻还哭哭啼啼,这一会儿就笑了。关山月说道:“您是天鹅,我就是癞蛤蟆,自然仗着女神娘娘垂怜了。”黄莺笑眯眯地说:“也是,这大色鬼,我招招手指头还不跪着来求我?”关山月笑道:“娘娘所言极是,小的愿为做牛做马,终生侍奉您。”
这时谢婧探进脑袋来,见两人有说有笑了,便说道:“怎么还没开始?莫负好时光啊!”黄莺小脸一红,说道:“没羞没臊的东西!就知道那事?”
谢婧说道:“我说什么了?是不纯洁好不?再问一遍,开始不?彩霞妹妹已经等不及了,派我催促们。”路彩霞气恼地说:“关我啥事?莺妹妹悲悲戚戚的,自然让给她了。”
黄莺别撩拨的心里发痒,嗔道:“俩赶紧出去,今天不准们进来啊。”谢婧说道:“的话我们自然要听的。莺妹妹,今天心情不好,我们做小的行不?古代大房和老公行房时,都要小妾在旁边伺候着呢,我们姐俩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