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的光线洒下,把池砚的轮廓勾得干净流畅,透着股利落的冷冽感。
秦时喻清清喉咙,手指头暗暗绞紧,有些心虚。
“戒指啊...好像忘带了。”
池砚侧过头来,下颌线绷紧,手指扣在方向盘上,骨节曲起,不耐烦地轻敲着方向盘。
一下下地,敲得秦时喻更心虚了。
她怎么能这么怂。
池砚忽然收拢掌心,车内回荡着的敲击声也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是他带着浓浓戏谑意味的嗓音,
“忘带了还是丢了?”
...
这算是问在点子上了。
她今天早上起的太晚,急着赶着来公司,混乱之中她也记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带上了戒指但是被弄丢了还是她压根就没带。
“丢了...也有这种可能吧。”
秦时喻低下头,声音都低了几分。
毕竟出钱的才是大爷,这戒指是池砚买的,而且还价值不菲,要是真把它丢了,以她现在的财力来说,她还真的还不起。
池砚侧过头,眉头微皱着,一言不发地开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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