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唐·格雷斯。”
“性别。”
“……男。”
“年龄。”
“29……警官，你们好像已经审讯过我了……”
被审讯的男人满脸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周围的警官全副武装地站着，武器佩戴在身上，像是只要他有什么不对的举动就立马拿出警棍或子弹上膛。
“少废话！凶手还没找到前，你们都有嫌疑！”
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让水杯都震动了一下。
唐像是被吓了一跳，被杂乱的留海遮住些许的棕色眼眸中流露几分委屈，又有些许无奈。
“凶什么凶……”唐嘟囔了一句，接着注意力转移到了同是嫌疑人的小个子男人身上：“为什么他能走？”
看到那人离开的背影，他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议地问。
守在门口的警员似乎将什么收到了口袋，听到唐的问题时转过身，表情愉悦。
“怎么？你认为那小个子能打死体型是他两倍的人？”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了两声，饶有兴致地扫视散发着颓废气场的唐，“啧，看来真是第一次来哥谭……你会习惯的。”
唐伸出手，面前的警官正准备给他戴上手铐拘留几天，抓到凶手或者找到更多指向其他人的线索之后再把他放了，结果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位严阵以待的警员子弹都上膛了，虎视眈眈地盯着唐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