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对对对,没错的,是本侯着人来知会一声的,康都监倒是没说错。”
“多谢侯爷。”康履到也是会来事儿,冲着杨浩笑着道谢,随后又对赵构说道:“小的以为,邢家小姐不该被那些市井的夯货欺负,这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小的也就没有对殿下提起。”
话是这么说的,可那沾沾自喜的样子,却好像是在告诉赵构,你丫的快点夸我啊,你看,我为你未来媳妇儿多上心啊。
“哦?”赵构嘴角微微上翘:“那你可知为何那邢主簿会去太傅府外对镇北侯叫骂呢?”
“什么?”康履摆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邢主簿竟然去辱骂镇北侯?这……小的属实不知啊。”
“是不知缘由?还是不知道此事?”
“呃……小的不知此事,或许……”康履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或许是镇北侯在什么地方吃罪了那邢主簿也说不定呢?”
这是试探性的语气,说出来赵构脸色就变了一下,倒是杨浩,依旧笑眯眯的:“是啊殿下,兴许是臣那里没有做到呢,康都监言之有理啊。”
原本宗泽就是来看热闹的,宗爷爷的远大志向岂是委身与一王府之中?这康履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小打小闹的欺压良善或许有之,但是杀人放火的事情他也干不了。
说白了,在宗泽的眼里,这康履就是个小人,而且是个根本让自己提不起兴趣的小人,但现在,宗泽的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似乎来了些许的精神,他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赵构和杨浩明显是意有所指啊。
“呵呵……”赵构冷笑了几声:“康履,你是不是以为那邢焕已经死在了开封府大牢之中?”
一句话出,康履像是被惊雷击中了似的,脑子里是一阵的乱哄哄,殿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邢焕没死?
不对,这是在诈我,他们不可能知道的,绝对不可能的。
强自镇定着,让面色平静下来:“殿……殿下……小的不明白您说的什么,邢主簿怎么……怎么会死呢?”
“你还想抵赖?”赵构的声音明显提高,指着康履,胸口急速的起伏着,这是摆明了不想再绕圈子了,其实吴择仁给出的那些供词已经坐实了康履做的事情。
杨浩做的最完美的就是,这不禁有钱四儿以及那些从犯的供词,就连东城那些被康履欺负的百姓的供词也有,铁证如山啊,这个时代,不像是后世,要有完整的证据链,就这些足够钉死这康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