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生坐在家里休闲地喝着茶,他的婆娘过来说道:“今日不当值吗?怎的这般悠闲?”
“这几日都不用去,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他婆娘疑惑地说道:“平日里去晚了片刻都要担惊受怕,现在是怎么了,你们的长官发慈悲了?”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不去当值?到时候又要挨骂,又要扣钱,就你那点俸禄,够人家扣吗?”
“你有所不知,我们户房的百户大人这几天都不在。”
“人家是百户,当然可以不去,你一个书吏,也跟人家学摆谱?”
罗浩生笑了笑,说道:“户房的两名总旗,六名小旗,也都不在!”
“你们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就连我们四名司吏,也都商量好了,这几日都不用过去,你信不信,我就在家躺着,什么都不用做,薪俸照发!”
“越说越玄乎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些事你们妇道人家还是少打听的好!”
他婆娘顿时不乐意了,带着怨气说道:“妇道人家怎么了?你当初那个穷酸的样子,若不是我爹托了关系,你能到锦衣卫当值?”
“好了好了!”罗浩生一听这些话就头大,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过去的事,总提它作甚?”
“哼!”
“告诉你也无妨,别出去乱讲!嘴上没个把门的,早晚惹来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