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寝室洗了热水澡,吃完布洛芬,祝也抱着热水袋早早上床睡觉。
到经期第三天,痛感减退到可忍受范围内,只剩一些腰酸。祝也上午写教案,吃完中饭又写暑假作业。沉心静气,眨眼过去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机狂震,她思绪抽离,拿起手机来一看,是徐嘉懿的消息。
她们俩每天都会聊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徐嘉懿主动找她。
消息框里,徐嘉懿哭诉她被她妈早上七点叫起床,晚上八点催洗澡的痛苦生活,不准点外卖,还不让熬夜,她真的太想回宿舍了。
祝也笑了笑,耐心地听徐嘉懿大吐苦水,徐嘉懿又问她寝室独居生活怎么样。说实话,祝也觉得很不错,但又觉得不该往人伤口上撒盐,只回了个“就那样”。
徐嘉懿收到大受鼓动:那我提前回来陪你!
她又哭丧脸:那也得等八月以后去了,还要在家熬那么久,我疯了。
晚上,祝也在校门口点了碗雪菜肉丝面,吃完去姚池家补雅思。
周日下午姚家小团聚,姚池爸妈都在家里。姚应远和贺湘分坐沙发两头,各不相干,听到祝也进来,贺湘招手让阿姨洗一碟水果送到房间去招待客人。
祝也上午改完教案,重新打印了练习资料,姚池基础差的像狗屎,都能感觉好像没那么难了,但耐不住她发挥稳定,照样错得惨不忍睹。
姚池有点不可思议:“怎么回事居然还对了四道,是不是答案对错了。”
祝也笑笑:“对了两遍答案。”
补习时间转眼过去,九点过十分,下班了十分钟,祝也还坐在姚池房间里没走,等待客厅那场大战停息。
战火的起源,是姚应远觉得冷,想把空调调高,贺湘觉得正好,让姚应远自己去书房待着。
姚池听他俩吵架像听书似的,觉得滑稽,想笑,又笑不出来。
客厅里,姚应远和贺湘正在毫无风度地互揭老底,讽刺对骂,把对方一再贬低到后悔自己当初瞎了眼,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