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表情略微凝固，她又笑着摊手，“行，不为难你。”
她看向旁边卖气球的老奶奶，指了指说，“我闭着眼凭感觉抓，抓起几个气球，叔叔就说出我几个优点，怎么样？”
席九泽沉吟，点头：“就这么办。”
熊星星闭眼，小手一勾，抓到了五根绳子。
“五个优点，叔叔说吧。”
熊星星抓着五个气球，乖巧地跟在他身边，仰起雪白的小脸直盯着他。
席九泽垂眸看她。
“可爱，像个洋娃娃。”
熊星星点头，勉强算是一个。
“聪明，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小孩。”
熊星星摇头，“太敷衍了，具体说说哪里聪明了。”
“简单举例，在海底餐厅你想到了用水自证，就是聪明，很会随机应变。”
熊星星挑了下眉，“合格，那第三呢？”
“第三懂事，第四成熟。”
有时候他觉得她乖得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孩，但她那双大眼睛，又清澈纯粹。
熊星星正想问他是不是随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