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花园里,此时自然是一朵花也无,所有树木都已凋零、被移走,只剩下一个个光秃秃的花坛,草坪上也没有再长出草来,泥土就那么裸露着,风吹过就很容易扬灰。
“那个人叫做周岩,是风行基地的人。”安慈对苏倦说。
苏倦接过平板,看着周岩的资料:“风行基地?”离这里可远得很。
“是,我收到他的照片就开始查,因为他的脸青肿得厉害,多花了两分钟才在数据库里找到他的资料,他是风行基地二级住民,同时是三星半玩家,与另外几人组成一个固定玩家团队,一直是绑定下游戏场,目前这个团队除他之外还有四人。”
苏倦扫了眼其他四人的电子照,如果祁甘甘在这里,就能认出这四个就是被蜈蚣追着到处跑的另外四人。
“那他怎么会独自一人在游戏场里?”
“这就是问题所在。几天前,周岩的团队收到了游戏预告,是惊魂博物馆,为此他们还安排好了后事,这事我已经跟风行基地里认识的人确认过了,是真事。在预告时间的那天,他们五个也确实一起被传送进游戏。”
“惊魂博物馆是灵异类求生型游戏,周岩的伤是物理性重创和中毒,绝不是在那里造成的。”苏倦很肯定地说。
安慈点头:“所以我怀疑,他们根本没有被传送去惊魂博物馆,现在只有周岩一个出来,我怀疑要么是他们五个人被拆开,分别送去了不同的游戏场,要么就是惊魂博物馆这个游戏场发生了异变,以至于游戏场类型、出游戏地点、规则都发生了改变。”
苏倦神情微凝,沉眉思索,伸手把平板交还给安慈。
“具体是什么情况,一要等周岩醒了才能知道,二要看泰南路口还会不会出来人,阿倦你觉得出现这种特殊情况,和那位女士有没有关系?”
苏倦看了看他,没有立即回答。
如果说没有关系,之前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偏偏那小姑娘进去的游戏场里发生了特例。如果说有关系,亦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
但无论如何,游戏发生任何变化,他们都必须第一时间掌握讯息,如此才能不陷入被动。
过了一会儿素娟说:“有一段时间没狩猎了,正好试试大家这段时间操练得怎么样。”
狩猎就是指猎杀基地外面的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