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机，原本预想中的爆炸性新闻莫名其妙变成了沈念发来的自拍。
照片上的沈念未施粉黛露出原本仿若细瓷般的皮肤，鼻头小巧精致，嘴唇鲜艳饱满，模样显得俏皮可爱。
一看就是没用过任何美图软件，手机原相机直出的图片。
到这儿，周止川才算是开了今晚第一个笑脸，虽不明显，却是真心实意。
紫色倒是挺衬她的，他心想。
沈念：好看吗？
漆黑的夜色把每一个字都染得意味深长。
周止川从沙发上坐起身来，把这短短三个字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遍，最后回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之前没发现，你发量还挺惊人。
另一头几乎秒回：你竟然还没睡？
后头还特地跟了一长串感叹号，足以充分表达她的震惊。
虽然必须承认，沈念选择这个时间给他发消息就是存了心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她以为按周止川的性子，今晚看见了也会当没看见，充其量第二天回她一串省略号敷衍过去了事。
但今晚他突然回了消息。
看着聊天框上再次出现的“正在输入”，沈念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她有些紧张地抱住双腿，心跳不自觉地越跳越重。
周止川：知道我睡了为什么还要给我发照片
明明自己是问他睡觉的问题，他却说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