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上了两天课。
真真问道,“简简,你这几天不去做家教吗?”
“不去了。”付简说道,“做的有点不开心。”
“是雷阵雨那天发生的事吧?感觉你回来后不太开心,每天心事重重的。”真真说道?
大家都注意到了?
“学生画的画不知道被谁撕了,家长认为是我,还说了些很伤人的话。”付简回答道。
“怎么能这么过分啊?不行,这事怎么就这么忍了?不应该找他家长继续理论。”真真义愤填膺。
“算了,已经结束了。”付简说道。
真真停了一会,还是替付简委屈,过了一会才说道,“以后有这种事不要自己闷着,说出来会好一点。”
“跟你说了说,确实好多了。”付简说道。
这天,辛红彩叫付简过去吃饭。
付简算了算,这是辛红彩第五次再婚了,年前她过去过那家一次。
看到个肩膀厚,脖子粗的男人,对方带了个细框眼镜,大概带了很久,出现了一层黄色的爆浆,可能经常躺着看电视还是什么,眼镜两边一高一低,像是被压下一头的跷跷板。对方应该近视的挺厉害的,眼球突出的很严重。
付简当时问她妈,“这就是那个人?”
辛红彩瞥了瞥嘴,“说什么呢?这是你李叔的儿子。”
儿子都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付简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