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握住了那只稍显伶仃的脚踝,拇指自然地摩挲起踝骨,却未如他想象的那般,将腿间的风景强制扯开。
慕铮散发着欲情热意的身体在微微起伏,他需要一些恰到好处的抚慰,或者换一个撩拨人技术学得不这么到家的男仆。
他难耐地仰了仰脖颈,葱白修长的手指虚虚搭在乳晕,食指中指分开,不敢就这么碰乳尖,将艳红的乳头夹着展示给男仆看。另一只手摸过下腹,示意半硬的肉棒。
“它们需要安慰嗯……有没有,温和些的方式?”
“……有。”
男仆说的方式,竟是吻遍慕铮全身。
当戴面具的男人凑到他颈间时,慕铮避无可避,只能像只自投罗网的天鹅,高高扬起脆弱的喉结,接受这过于温情缱绻的爱抚。
男人的体温很高,隔着面具都烫得慕铮发慌,在第三次被冰凉的面具磕碰时,慕铮眼疾手快把这碍事的东西掀了。
一张清俊年轻的脸露了出来,瞧着面善,慕铮未及多想,就又被不算强横的力道压了手腕,经受男仆的细细品尝。
男仆的鼻子高挺,眼窝很深,面部轮廓的棱角总是陷在慕铮柔软的肌肤里,给人一种耳畔厮磨的错觉。大抵是身上人的动作太体贴,完美贯彻了慕铮对“温和”的要求,他索性卸下了些许防备,没再压抑舒服的低吟。
那些一掷千金的权贵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战神哼哼唧唧,被亲得太舒服,软成一滩春水的模样。
慕铮也不是不敢让人看,只是对于看客,习惯性地有种抵触。
锁骨处没擦净的水积了小小一汪,也教男仆舐去了,男人一边吻着亟待安慰的可怜乳尖,一边富有节奏地为慕铮按揉肌肉。慕铮总是要被各种束具吊着绑着,待久了身上会酸,男仆仿佛知道他哪里难受,得了慕铮首肯后,便开始全面又熨帖的按摩服务。
可男仆的按摩手法又是从角斗场学来的,总带着些挑逗的意味,他吻得轻柔认真,手下却在用极为下流的摸法搓慕铮的大肉棒,直揉得肉棒不断渗出汁水。
“唔……你摸得……好下流……可是好舒服……”
男仆的舌头很热,虽然他没有故意伸出来舔,但每当他吻住慕铮的大奶头,急不可耐的乳首就会因慕铮的挺胸而进入男仆唇齿间,期期艾艾地求那根舌头,像在浴缸里时一样,再来含着它们,给红润又不知餍足的奶子好好止痒,哪怕实际上是越舔越痒,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