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一片狼藉,昭示着两人昨晚有多亲密,今早就有多难堪。
路州坐在床头抽完三支烟了,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肉肉一刻也没有多等,穿着他那套单薄的女仆装就走了。
即便路州说马上会有新衣服送来,那人却冷声嘲讽道:“怎么敢穿路公子买的衣服?那我岂不是又要肉偿一次?”
路州被怼得哑口无言。
他分明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过得太艰辛了,他真的想帮他而已,他不是缺钱吗?路州给他钱了呀。
路州换好衣服觉得无处可去,他不想回家,想了许久,决定去周演那里呆一会。
他来到周演家门口,敲了许久门也没人应。
不应该呀,那人几乎都不怎么爱出门的。
他给周演打了两个电话也没人接。
路州只好蹲在周演家门口,以周演的性子,就算出门也不多一会儿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