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苍白的辩解,枭爷自然不信。

    仝力挑出眼镜上的一枚螺丝,细细拆解:“枭爷,里面有个迷你追踪器。”

    说完,他走到枭爷身边,在他耳边附下一句话:“枭爷,花月醒来第二天,我看到邪医生有碰过那副眼镜。

    而且,我刚查到梵火组在我们这里埋了人,至于是谁我还在调查中。”

    枭爷眸色一沉,并未发话,只是一双阴冷刀眼在‘花月’与邪上郡身上来回转悠。

    邪上郡依旧吊儿郎当般立在那里,唇角勾着痞痞笑意。

    白天‘花月’戴着眼镜他接近不了,可是一到晚上,他都有观察过这个蠢丫头并未发现螺丝被人动了手脚!

    苏蔓咬着眼泪,挺着胸膛:“大叔,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镜变成了这样。

    若是邪斜真发现问题,也应该第一时间跟大叔汇报这事,为何在我搬离病房这晚翻出来!”

    经‘花月’这么一提醒,枭爷和仝力心头一惊,俩人不约而同朝邪上郡看去,目色充斥着不明意味。

    同样,邪上郡也是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蠢萌死丫头居然这么会挑关键点!

    “我……”苏蔓委屈的眼泪唰得就下来了。

    她一步步走到枭爷跟前,然后蹲跪下来,紧接着措不及防地钻到枭爷怀里,小脑袋在他胸膛拱了拱,抽泣道:“大叔,之前我还因为这里全是监控感到压抑,可是此刻我支持你这么做。

    大叔,你太不容易了……”

    枭爷在那一刻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