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淡淡的笑,“这么一说,确实有一件事没谈。”
她重新坐了下来,看着寒穗,月眸里微微带上了几分冷意,“我想知道,承祖在手里,为什么会去世了?”
寒穗没想到她会问到这个问题,明显愣了一下。
“谁告诉他在我那儿死了的,他死在医院,跟我好像没多大关系?”
寒穗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连埃文都皱起了眉,“人是从温西那儿接走的,出事当然算的,必然是去医院前就问题了,那个时候承祖不是在手里?”
寒穗微微瞥了一眼埃文,胳膊肘往外拐也太明显了?
“不用看他。”夜千宠把话接了过来,“如果不是接走承祖,他必然不会出事,所以这笔账,我已经算头上了。”
“想怎么算?”寒穗刚刚的怔愣已经恢复坦然。
反正现在谁都不敢动她的。
夜千宠想了会儿,却只给了一个捉摸不定的笑,起身,“埃文,走了。”
就这么走了……
寒穗还坐在那儿,看着他们逐渐走远,然后转弯消失,逐渐皱起眉。
夜千宠上了车,才把眼镜拿了出来。
埃文看着她把眼镜架到鼻梁上,微微侧过脸,像是看风景,但又好像并不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镜快没电了,得对光充电,所以她往车窗一侧又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