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怀显然不满意陈医生的诊治,想带着裴衍去医院做全身的检查,却被裴衍冷着脸制止。
“衍宝,”岑怀眉头紧皱,“你真的没事吗?”
裴衍撸着自家金毛的狗头:“我真没事,你别大惊小怪的,”倾身凑到岑怀耳边,软软地笑,“你让我多吃几遍,我什么病就都全好了。”
岑怀:“……”
岑怀静了良久,郑重地道:“这是你说的。”
正调西自家纯情老攻的裴衍突然感觉腰部的酸痛更严重了些,可——
“我说的,”裴衍作天作地作死小作精,“怎么了?”
裴衍很嚣张。
可这嚣张没能持续多久,就成了埋进枕头的悲伤。
当事人裴衍很后悔。
当事人裴衍非常后悔。
可若时光倒流,当事人裴衍还敢。
当事人裴衍表示玩的就是刺激跟心跳,哪怕会遭到反噬,也不要停止撩拨自家老攻的步伐。
高考前一晚与高考第一天晚上。
岑怀坐怀不乱柳下惠,任裴衍胆肥地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堪称忍者之王。
裴衍用食指戳了两下岑怀剧烈起伏的胸膛,愤怒地抗议:“撩了你这么久,你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