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冷笑一声,果断算旧账:“修炼成精的狗?”
陈锦书:“……”
裴衍阴测测:“拿我尾巴上的毛做围巾?”
陈锦书:“…………”
陈锦书委屈地瘪了瘪嘴:“衍衍,你不能怨我。”
不待裴衍发火便抢先道:“你一声招呼就不打,就闯进我的房间蒙住我的眼睛,把我按在椅子里亲,虽然我喜欢你的吻,喜欢你的声音,可毛绒绒的尾巴——”
裴衍冷道:“你吓到了?”
陈锦书抱紧冷气嗖嗖的裴衍,甜乎乎地道:“没有。”
裴衍不信:“真的没有?”
陈锦书轻轻地吻了下裴衍的脸:“我没有怕,我只是想,要怎么做才能留下你。”
裴衍戳了下陈锦书的嘴。
说得这么好听。
裴衍正了脸色问:“你知道慕海这个人吗?”
陈锦书回忆了下以往认识的人,忽地想起一个多月前偶然听到的有关西南军阀头子慕海小儿子慕衍的传闻。
慕衍,裴衍。
陈锦书不可置信地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