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沅像是知道宣升要说的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当初。”
“嗯,”宣升坐到沙发上,翘着腿,冲着夏挽沅勾唇一笑,“我就随口一说,夏小姐想来我的笼子还不一定有位置呢,毕竟我这儿关了不知道多少只金丝雀呢。”
夏挽沅走到宣升面前,看了一眼他手里捏着的已经碎了的佛珠,破裂的边缘割破了他的手指,但他却好像没察觉到一样,
“不疼吗?”夏挽沅伸出手,将佛珠串拿下来,
“习惯了,”宣升微低着头,单薄的眼皮此时显出些脆弱,
从他记事起,就是他的亲生母亲的泄愤工具,每天饥饿难耐的他,就因为偷吃了一顿饭,就可以被那个女人打上一夜,
从很小的时候,他的亲生母亲就教会了他厌食,暴躁,从十多岁起就往他的床上送女人,誓要将他养成一个人渣,
现在这点疼算什么,
“我希望你好。”夏挽沅蹲下来,直视着宣升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邪意的眼睛,现下带着红丝,暗淡无光,
宣升看着面前的夏挽沅,眼神闪动了一下,嘴角勾起,“夏小姐,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希望我好?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
夏挽沅不再多说,站起身来,一回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君时陵,他的目光晦涩不明,正沉沉的盯着她。
“回去吧,”夏挽沅走过去拉住君时陵的手,然后看向宣升,“我先走了,再会。”
“好的,沅沅再见。”宣升冲着夏挽沅眨了眨眼睛,然后挑衅的看了眼君时陵,
察觉到君时陵身上气势顿显,夏挽沅握住他的手,带着人离开了,
等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宣升的嘴角逐渐的归于水平线,靠在沙发上闭眼片刻,然后才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把上回那几个心理医生找回来吧,健身教练请两个回来,让医生开点副作用小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