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要离开凌月国,还是小娃娃的她不懂事,跑到一条暗道躲起来了。无意间发现一枚玉简,认主了,之后迷迷糊糊地跟着练起来。
然后被祖母发现了,她就更得走了。
“……我王室每添一名成员,按例都要抱给仙君摸骨察看灵根给予祝祷……”凌琅说着说着,突然发现不太对劲了,愕然道,“莫非他不是祝祷,而是……”
而是在观察,看哪位婴孩有觉醒先祖之能的骨骼与面相?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油然而生。
她曾偷听过祖母和国师谈话,认为仙君对凌月国真心不足。
虽然他有收王室子弟为徒,但与外姓徒弟相比较,凌氏子弟所习功法俱为基本功。
一问就是资质差,高深术法学不会。
慑于仙君冷酷无情的行事作风,就连祖母也不敢诸多埋怨。
“你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元昭面无表情地瞅着面如金纸的凌琅,冷漠道,“即是说,我允许你在此修行,等于在给上阳蓄养炉.鼎……”
不然,那上阳在陨落前打不过她,凭什么觉得复活之后就有把握赢她?
竟妄想杀她证道,简直荒谬至极!
“不不,”凌琅终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姑娘,长年累月躲在寒渊修行,如今被自己偶像的话吓得浑身直哆嗦,强行镇定道,“君上放心,我决不让他得逞!”
那上阳仙君是个活了上千年的老人了,正值花信年华的她如何甘心委身于他?
莫说强者为尊,灵丘大陆多的是强者。
瞅,她眼前就有一个。
与其委身糟老头子,不如听命于近在咫尺的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