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白洗漱完躺在地板,伸手抚唇时,还有点不真实。
所以,她的初吻就这么…交出去了?
莫名其妙的……没了?
哎呀。
她翻身将脸埋入枕头里,太不好意思了。
有些事是经不起回想的,想着想着,她一想到自个儿后边还掐人,就悔!
悔死了!
杨白白抓过手机,又默默推远。
不不不,为什么道歉啊,是他先咬的她,不道歉,坚决不道歉。
越想,她一脚把爪机推的更远,整个人埋进了被子。
杨白白没心思熬夜,第二天起的还算早,七点半睁开眼,她收拾收拾了自己,然后找了好会不知道被踢哪儿去了的手机。
她有点儿烦躁。
昨晚做了个梦,挺过分。
难以启齿。
但可以打字。
这一大清早,陶君眠便收到了杨白白发来的消息: